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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老是作家,他创作的长短篇小说、散文杂文随笔、回忆录、文论、古诗词和新诗,总数超过五百万字。在本届省委的关怀下,去年出版了《马识途文集》(十二卷十三册),中国作家协会和省委宣传部在北京举办了马识途创作七十周年暨《马识途文集》首发式座谈会。到会者对马老的作品给予很高的评价。
应该说明:马老并不是专业作家。
马老一直担任着各种各样的领导工作,如省委宣传部副部长、中国科学院成都分院副院长、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、省文联和省作协主席,这些工作都很繁重。在完成本职和兼职工作后,马老在业余时间创作。写《清江壮歌》时,他熬了一百八十多个夜晚。
这样的“业余”作家,在国内很难见到。
优秀的文艺工作领导人
马老连续五届被选为省作家协会主席并兼任巴金文学院院长。
马老长期从事党的地下工作,又长期担任党和政府部门的领导,很注意团结知识分子。“文革”以后,部分作家受“派性”影响,加上文人相轻,常出现一些分歧。但只要马老参与会议,各种问题总是不难解决。
领导文联和作协工作,马老主要是把握“为人民服务,为社会主义服务”的“二为”方向和“双百”方针,鼓励作家贴近人民、贴近生活,贴近现实,安于寂寞,安守清贫,避免经济转型期间的金钱诱惑和浮躁不安,潜心创作。他与作家交朋友,或公开讲话,或个别交谈,或为之作序,有针对性地帮助他们,其中有王火、阿来、魏明伦、裘山山等。我也是受益者之一。
马老常与我交换有关文学和文艺工作方面的意见。去年初,马老向我提出,他对当前的文艺形势,有一喜,一忧,一愁,一惧。喜,是文坛迎来宽松和谐的创作环境,新人辈出,后继有人;忧,是文学和影视创作中出现某些低俗化倾向;愁,是在一片产业化的呼声中,对作协如何产业化心中没底;惧,是雅文学的日益边缘化和文化霸权主义咄咄逼人。不久他以“文学三问”为题,发表讲话并写成文章。三问,即谁来守望我们的人文终极关怀的文学家园?谁来保卫我们文学的美学边疆?谁来坚持我们在马克思主义光照下的社会主义主流意识?《四川文艺》把马老的《文学三问》,套红发在头版头条的位置上,引起了全国文联和全国作协的关注。《人民日报》为此发表了对马老的专访。其他报纸也有转载。这三问,震动了众多文艺界人士的心灵。
马老高瞻远瞩的见解,其影响远远超越四川文艺界。
拒绝“死亡通知书”
2001年年初,马老得了肾癌。
这是令人揪心的事。华西医学院做了最初的诊断,主张尽快动手术。亲友的意见分为三种:一是尽快动,以免延误;二是观察一段时间,根据发展的情况再说;三是马老年事已高,最好采取保守疗法,不动手术。
清华大学举办九十周年校庆,马老应邀参加。他趁机在北京医院做了检查,诊断结果与华西医学院的一样。马老在北京住在早年曾经失散的大女儿吴翠兰家,并由大女儿把马老送回成都。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吴翠兰,她个头不高,性情温和。
回到成都以后,马老下决心在华西医学院动手术。我的心情很矛盾:一方面怕癌细胞扩散,赞同马老早动手术,切除一个肾;另一方面又怕马老年高,下不了手术台……
4月23日下午,我去马老家。一摁门铃,小狗就叫了。我很喜欢这只黄色小狗,因为马老夫人王敬祥的听力很差,小狗替我报信。马老和夫人一起来开门。
我先把最近写的一篇散文《心留巴老家》交给马老,请他有空看看。不料,马老拿起来就读。我坐在沙发上,环顾书房:进门处的镜框,装有马老书写的“无愧无悔,我行我素”。对面的墙壁上有木刻的未悔斋,也是马老的书法。下面是计算机,马老是四川作家中第一个用电脑写文章的,已用电脑写了两百万字以上的作品。左边有一大堆写好的书法,过去我常去翻阅,讨马老的作品。此时,我对这熟悉的书房感到格外亲切。
这个下午,马老和我谈了很多。
先谈我的“我的人生”,继而谈巴老。又谈粉碎“四人帮”初期,巴老主张“无为而治”以及主管意识形态最高官员的态度等等。最后才说他决心动手术,考虑到万一不能下手术台,马老留下一个“遗嘱”。大意是:一、他这一生,无愧无悔。二、丧事从简,不搞遗体告别,不要花圈之类。最多在家里设一灵堂,只让至亲好友来告别。可以发个消息,以免别人再给他寄文稿来,浪费精力。三、骨灰与夫人葬在一起。四、他希望《马识途文集》能出版,仍由作协负责,请李致和王火促进。五、……
我表示完全理解他的“五点”,着重说了些安慰他的话。他答应为我“我的人生”第三本集子《昔日》题写书名,我说不急。告别时,马老深情地说:“知我者,李致也。”
离开马老家后若干天,我极为担心。在马老进医院那天上午,马老请为他开车多年的小胡送来两张为《昔日》题写的书名。我突然想起马老对我说过:“只要对你好的事,我都愿意做。”马老对我的关怀,使我深受感动。写到这里,我的眼里再一次充满泪水。直到马老手术成功,我才放下心来。
马老后来曾说:“我去年得了绝症,“死亡通知书”已在路上,但我拒绝了“死亡通知书”,还要继续奋斗。”
“两头真”
今年马老九十二高龄,我也七十有七。
再过几年,马老就是“世纪老人”了。虽说人生苦短,但总不能混混沌沌地走过。马老的许多宝贵回顾,都包括在他的文集里面了。我也写了一些“我的人生”,记下自己难忘的人和事。
为了弄清这几十年的历程,我多次向马老请教,毫无顾虑地和他讨论。我知道,马老平时也常和他的同龄人讨论这些问题。
这一代(或说这一批)知识分子,多数人有类似的经历。马老是大知识分子,我是小知识分子,我比他小十五岁。但毕竟是他的战友贾唯英引导我参加革命的,姑且算是“这一代”人吧。我们反对帝国主义压迫和侵略、反对蒋介石的法西斯专政,渴望民主、平等、自由,向往“山那边呀,好地方”。最近,偶然听见播放田汉(国歌的词作者)作词的歌曲《热血》:“谁愿意做奴隶谁愿意做马牛人道的烽火,燃遍整个的欧洲我们为着:博爱、平等、自由愿付出任何代价甚至我们的头颅……”我恍然大悟,这就是我当年的觉悟和追求。马老在革命的途中被敌特追捕,九死一生。我也被学校暗中“开除”,被宪兵抓去关了几天。好不容易等到新中国成立,换了人间。
2007年11月16日在马老(右二)家中合影,左三为谢韬
1945年,在地下党的领导下,成都市的一批中学生成立了誓与法西斯强盗斗争到底的“破晓社”。去年,是“破晓社”第六十个生日。马老为“破晓社”的第六十个生日写了祝词。对联是“风雨如晦盼天明,鸡鸣不已迎破晓”。条幅是“只有度过沉沉黑夜的人,才配享受天将破晓的欢乐”。马老希望我们这批人能保持“两头真”:前头的“真”,是我们早期的理想和信念;后头的“真”是回归人的本性和天真,继续追求民主、自由、平等的人类共同理想。生命的中间一段,被泼污水,被搞糊涂了。直到近二十年(特别是近十年),才逐渐清醒。清醒后不能失去信仰,做到后一个“真”,才是保持晚节。
无论经历再多的曲折,马老仍能找到前进的路。
我又想起王宇光在解放军入城前的介绍:“老马,马识途。老马识途。”真是老马识途。
2006年4月开始写作,7月二伏天完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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