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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霍玉芜在千波夜宴之上昏倒,皇帝召来御医诊脉得知她怀有身孕之后,她的安危自然成了离宫之中的头等大事。尽管宫娥內侍朝夕随侍,不敢怠慢,皇帝却仍然还是不能放心,除了极短的时间和衣而眠之外,其余一应照料都是亲自守在霍玉芜身侧,半点不曾假手旁人。英和跟随皇帝多年,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皇帝如此关心在意一个妃子,将来容妃一旦诞下皇子,那她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。皇帝的身体原就有些微恙,那夜饮宴之时又贪饮了几杯,酒醉之下一连几日没有好生歇息,皇帝的精神明显委顿了许多,英和看在眼里急在心中,朝政军务多少大事,倘若皇帝也在此时病倒了,那可怎生是好。霍玉芜不过是一时气血不畅,在太医调理之后恢复得很快,精神日渐充沛并不是非得卧床不可,只不过皇帝关心则乱,所以一意坚持务必静养,不得妄动,这当然也是为了她腹中胎儿的缘故。
霍玉芜的精神已比前几日好了很多,反倒是皇帝愈加消瘦,英和心中所想霍玉芜岂能不知,若是皇帝因为照料自己病了,不说别的,至少群臣物议,悠悠众口都会以为是自己拖累了皇帝,无端受谤未免太不值了,那边不能不有所处置。
“陛下还请回宫歇息去吧,臣妾无碍。”
皇帝却是十分笃定的口气:“你的身子还未好,朕如何放心的下。”
“陛下若是不放心,就让浩儿陪着臣妾。”之前皇帝因为担心霍玉芜会将全副心思都放在照顾皇长子的身上,以致疏忽了自身,所以前几日就已派人将皇长子送回禁宫去了。
“浩儿年幼,朕担心你的精神还不足以应付。”
“要说年幼,臣妾腹中孩儿才算年幼,浩儿已经算是兄长了。这几日他不在臣妾身边,想来夜半又该为梦魇惊醒了。臣妾不过一时困乏,不碍事的,倒是陛下,切切保重身体,臣妾与孩儿都还要倚靠陛下,直至百年。”
霍玉芜这一番话打动了皇帝,爱妃初孕,幼子长成也还有待时日,衷心爱护之人,岂能不陪伴长久,英和此时十分见机的取过一面铜镜,说是让容妃略施妆容,但其实是借机让皇帝揽镜自顾,皇帝看到镜中自己面色委顿的样子,不免心惊,以往诗酒趁年华,总以及时行乐为托词,自诩风流,现在却因霍玉芜生起无限留恋之感,何况自己倘有不测,留下宠妃稚子又将是何其残忍的局面,如此一想终于对保养自身重视起来,于是也就欣然听从了霍玉芜的话。
“朕听你的话,浩儿朕随后会派人送来,但你也要听朕的话,好生将养,切莫再累着了自己。”
“恕臣妾不起身送陛下了。”
于是皇帝吩咐英和派人好生照料,同时传命回宫,复召太医为自己调养身体,英和如释重负,自然奉命唯谨,心中对霍玉芜也更生了几分好感。
皇帝离开之后,卧床未起的霍玉芜玉手一挥,侍候的宫娥都知道这是令她们退出殿外的手势,只是皇帝方才吩咐要用心照料,所以宫娥们一时都不免有些犹豫,霍玉芜对宫娥一向体恤,从不自恃身份,所以只是很温和地说道:“我不过睡一会儿,养养精神,待会浩儿来了便不得睡了,各位姐姐就请放心出去吧。”皇长子脾性温和,不过既是孩童总不免有顽劣的时候,霍玉芜说的乃是实情,所以宫娥不疑有他,很恭顺地退出了殿门。
整座殿阁如今除了自己再也没有了别人,霍玉芜自枕下取出这几日所收到的两封书函。其中一封是纪柏棠故技重施,用套格的方法写就的密信,洋洋洒洒,其间隐藏的却只有两句关键的话:“前计已纳,不日即行。保重己身,必有后福。”所谓前计,其实是皇帝无形中帮了纪柏棠的忙,严敬铭将要成为皇子授业的老师,但这是否还能起到明升暗降,抑制严敬铭声望的作用,霍玉芜心中已有怀疑,皇帝对严敬铭的观感明显的改观了,说不定这样的安排只是另一次重用的开始。而所谓的后福,纪柏棠当然意在言外,如果自己能生下皇子,以皇帝的宠爱,将来未必不能争一争东宫之位,皇帝百年之后,太子即位,自己便可以是太后,天子富有四海,还有什么是比身为太后更大的福气呢。纪柏棠的书函自然是由英和带来,而另一封,却是由替霍玉芜诊脉的太医带来,书信不长,也未曾用密语,一旦泄露将是十分危险的事,那人用这样的方式报信,自然是为了非说不可的事情:“大军已越燕岭,烽烟将起,盼早日来归,切切。”太医既然是那个人所安排,那么这所谓的身孕自然也是假的,自己的身体,霍玉芜最为清楚不过,当年的播下的种子,此刻终于要在帝都燃起大火了!
两封书函都是不能久留的密件,霍玉芜阅后即在殿中的暖炉之中焚毁了。皇帝离开时已是傍晚,如今更是夜深,霍玉芜推开窗户原本想看一看满天星河,却不料今夜乌云深沉,星月都不可见,然后不过片刻工夫,竟有下起雨来。晚来风急,更兼细雨,打在霍玉芜的脸上不禁觉得分外萧瑟,也是在这样的一个雨夜,自己决定由金陵北上投身纪柏棠的府邸,化身做一颗权臣驱使的棋子,做一名俘获帝君的宠妃,更做一把能够焚尽这王朝的烈火。霍玉芜关上窗户,回到殿阁之中,取下放置在一旁的琵琶,若是按照自幼受到的教导,霍玉芜此刻应该是取胡琴弹奏一曲《潇湘夜雨》或者取古筝弹奏一曲《春江花月夜》,但霍玉芜却是两皆不取,而是十指撩拨,用琵琶弹了一首《十面埋伏》。窗外的雨此刻也下得更大了。
就在这夜雨瓢泼的时候,易君瑾终于越过燕岭来到了九里亭隘口,而他的身后,正是十万靖北大军。诚如韩雍所言,帝国初创时沿山脉开凿修筑的二十三座关城,如今还有兵力驻防的已经不足三分之一,而这其中,还堪称劲旅的,就只有原本沧澜关的驻军和远居漠北的骁骑,所以此刻的九里亭,说他是一座空城亦不过分。大雨更是助了易君瑾一臂之力,大军的踪迹更加易于隐藏。原本以易君瑾的了解,九里亭就算防备松懈,十万大军也未见得能轻易通过,计划之中还准备分兵从其他隘口突进之后再行集结,谁知行军到九里亭城下,发现这里和雁门关的情形如出一辙,那便不用如此费事了,不过出于谨慎,易君瑾仍是派出了前锋哨探,先将九里亭方圆数十里的情形探查清楚,大军再行进驻也还不迟。
这一步棋果然又走对了,探马回报,就在距离九里亭五十里处,有军队驻扎的痕迹,夜深风雨交加所以看不清旗帜,也亏得这场大雨,冲毁了部分驿道导致这支军队无法顺利抵达,否则此刻靖北所要面对的就是防备森严的险峻关城了。既然如此,那时间自然更加宝贵,易君瑾传令三军即刻通过九里亭,同时连夜冒雨探查四周武备、粮草情形,务必将一切可用之资立刻集中,同时坚壁清野防止被敌人所利用。战机瞬息万变,所以尽管长途跋涉,此刻又是大雨瓢泼但靖北将士对易君瑾的命令没有丝毫违抗,因为知道这关乎将来战场胜负,所以执行得愈发认真,十万大军就这样从九里亭蜿蜒四散,在夜色和雨幕之中融化进这一片大地中去了。
五十里外驻扎的自然是骁骑,当初接到兵部的命令,骁骑全军不曾有丝毫耽搁,一直到今夜这场大雨,骁骑快马,行动离不开平坦的驿道,此刻不仅道路泥泞,甚至还被雨水冲刷毁坏了一部分,这自然是多年来驻军废弛,疏于维护的缘故,此刻却也无从追究了。道路受阻,良驹亦无用,所以唯有暂时安营,一面派人加速抢修道路,一面将此处情形报知正开往帝都的骁骑主营。殊不知此刻营帐之外,靖北军已经悄然靠近了。
雨夜近战也是靖北日常训练之一,但此刻的易君瑾还不想暴露行踪,十万大军翻山越岭不是为了取得一两次遭遇战的胜利的,他所看中的乃是帝都,那么在帝都的计划启动之前,在九里亭方向上,麻痹伪装的时间便是持续的越久越好了,所以易君瑾一面率军抵近的同时,一面派出一支偏师,在夜色和大雨的掩护之下,取道别处隘口绕道骁骑背后,以求能将这支不速之客彻底包围,以免将来走漏消息。
此时同样不曾入睡的,还有俞英泰与刘文静。俞英泰所提到的沧云甲,刘文静并不陌生,但他也只在书中见过记载。“沧云甲失传已久,听闻只在禁宫之中还保留有一套,乃是当年开国先祖所铸,其余无论铸造的工艺还是甲片的配方早都已经不知所踪了。”
俞英泰听得刘文静这样说,仿佛若有所思,这是他在回忆往事,“这话说起来快有三十年的工夫了。那年我初出茅庐,赴帝都应试,笔下侥幸,金榜题名,当年朝廷也正在用兵,记得应是漠北蛮族进犯边关。那日殿试策论所考的正是兵略,我等交卷之后,陛下,如今该称先帝了,兴致甚高,彼时先帝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,颇思作为,所以策略考校完毕仍觉不足,当场就要考校我等武艺。”刘文静知道,虽然圣人教诲文武兼修,但开国日久,偃武修文,所以天下读书人大都一心钻研典籍文章,甚少有人在苦读之余还能修习武艺了。但俞英泰既然能执掌一方帅印自然不会手无缚鸡之力,而且刘文静记得当年殿试,俞英泰位列鼎甲,所以先帝的考验想来是没有难倒他。
俞英泰并无炫耀的意思,所以殿试的结果径直略去不谈,只说殿试之后,“那年殿试之后,策论见地固然要分高下,武艺亦然,同年之中颇有人因不善刀枪拳脚而败下阵来,先帝因此感慨甚深。我朝多年潜心文治,成果虽然可观,但北蛮部族屡屡犯边,四周强敌也是虎视眈眈,文治武功不可偏废。当年先帝是如此谆谆教导,之后还破例带我等进入禁宫武库,那里陈列着历代帝君的甲胄兵器,其中就有沧云甲。此后二三十年,我也可说是久在军旅,但那样色泽与纹样的甲胄,却再有没有见过。”这也就是俞英泰为什么会对沧云甲印象特深。
“甲胄铸造的方法虽然已经失传,但毕竟也只过了不到百年,未必不会有沧海遗珠。如果天策手中真的握有沧云甲,冯孟亭此人倒真有些深不可测了。”
俞英泰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刘文静,沧海遗珠未必是要在帝国的境内,章绍如何以忽然引兵到商路去,其中缘故虽未在往来的军报中言明,但想必也是极重要的事。商路客商足迹遍及九州万国,更会远达异域,也许天策这沧云甲的秘密,与这商路有关也未可知。但这也仅是刘文静的猜测,既无半点凭据,也不愿贸然脱口以免显得自己异想天开。
“伯帅既然有所疑惑,何妨寻机再去一趟天策营中,新城方圆也不过十数里,倘若真的确有其事,不怕不能寻得切实的证据。”
“不必,沧云甲声名卓著,冯孟亭未必愿意展露锋芒,不过,”俞英泰看了一眼刘文静道:“既然博川有颇多故旧如今在兵部供职,将来到帝都之后,倒要劳烦博川去一趟方略馆。”
兵部方略馆历来是储存兵部机要的地方,天策自成军伊始至今,凡所作为亦必要在方略馆存档,倘若冯聿林真的在暗中铸造沧云甲,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曾留下,从此处查起,倒也是十分稳妥的方法,这是刘文静无可推辞,也不必推辞的事情,当即允诺一定照办。
“天色已晚,伯帅还请歇息吧。”刘文静如此建议道。
“也好,各处情形我已大致了解,大军再有一两日也该到新城了,博川就再多辛苦一阵,届时随我一同进京。”
“些许微劳,不敢言苦。”
帐外,下了快一夜的雨终于渐渐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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